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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旧事(TX,脐橙,日常三劈)  (第7/7页)
就好比眉心长痣的孩童,老人们总认为这样的孩子有福气,是“灵童”,于是什么祭典仪式都要拉上图个彩头。可惜我娘最恨这些穷讲究,是姑娘时她能脚踢县令家侧门,如今嫁为人妇,也能拳打想将我借走的族人。    她说:“我儿是要考取功名的,少拿这些有的没的来烦他。”    我爹在一边打圆场:“表哥息怒、息怒。咱们借一步说话,最近鹏儿啊……”    我娘见此翻了个白眼,嘀咕道:“真是,族长的嫡子,做什么理那泼皮。”    等她抱住我,又换了副笑脸:“走,鹏儿,咱们读书去。”    老人觉得我是祥瑞,我娘觉得我是文曲星下凡,这一切都是因为文痣。小小一个红点,平添这么多曲折。    后来到了京城,风俗殊异,不光是孩童,连妇人都往额头上点红点,谓之花钿。有名的美人张小姐就是花钿的拥趸,景化十四年在街上看到个长了花钿的男人,回家同父亲提起,隔日便被张春和大人打破了幻想:    “人家新科探花,门槛不知被多少媒人踏破,你就别想了!”    张小姐哭得伤心欲绝,张大人安慰道:“知道你喜欢花,探花难找,长痣的少年又不难找。待为父替你把关,定为你找到个如意郎君。”    这一找就是三年。张小姐都快十八了,张大人恨不得抽烂自己乱说话的嘴,直到某十六及第的少年出现……    少年却和张小姐栽在同一棵树下。不同之处在于张小姐看上的是天生花钿妆;少年看上的则是探花清风明月、谈笑自如的表象。    久而久之,连原本不喜的文痣也带上一抹艳情,说不清是喜欢人、还是喜欢痣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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