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章 (第2/2页)

彷佛能看得出为甚麽我母亲会在当年Ai上他。他的眼泪的真诚的，并不像其他人一样，流着眼泪也能让人看得出虚伪，低着头也能映出五官的鄙陋。

    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，跟他说了句对不起。

    这是我人生中鲜有的道歉，道歉也不是我的强项，这也让我感到有点不自在。

    他笑着摇头，不让我道歉。我只是觉得，他真的Ai我母亲，就像我也Ai她一样。

    而莫警长，回来後他甚麽都没敢说，不就是因为他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做过的错事。他跟我约法三章，只要我不将里面发生的事公诸於世，让他继续做个社会道德指标，那他便可以当作甚麽事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我笑着点点头，竟然说要将我治罪的人，却反过来向我求和了。

    他不是光明的使者而我是黑暗的渣滓吗？合作起来怎麽那麽让人舒畅无b呢？

    这就是人X吧？

    人X不分黑白，也没有上下之分，人X就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，而不断地改变、不断地向前推前，为了保住自己，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，那又有甚麽做不了呢？

    人X这回事，并不能用一本书去归纳它的可Ai，就算十本、一百本、一千本书，也不可能把人X透彻而无瑕地解读出来。要我来说的话，人X就是人X，一千个人可以有一千个人X，那一千个人在面对一千件不同事时又可以有另一千种不同的人X。

    我讲的接近废话，又接近语无l次，大概人X就是这回事吧，既接近说不定，又接近不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