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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翊觉得好笑,他撑着供桌踉跄站起,认真的想了又想,确定从未许诺给这孩子什么。 “你姓萧,朕也姓萧,你是他的嫡子,朕是他的胞弟。”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萧翊起身时带翻了桌上许多贡器,哗啦咣当声中,香炉供龛都侧翻在地,始作俑者却恍若未闻。在长兄灵前,他半分忌讳也无,甚至嫌腾出的地方不够,拂袖扫走了更多不必要的“垃圾”后更是大不敬得直接坐到了供案之上。 “当年,他使了下作手段才赢了朕。” “你凭什么觉得他死了,你就可以代替他和朕争?” 这话不假,自高皇帝弑兄逼父以来,萧家的太子便不太好当,“禁军继承法”下,长幼次序便不再重要,政变成了一种能者居之的手段,以储君位顺利继承大统的,梁国传继至今竟也就宣帝一人而已。 萧持恒当然知道当年的故事,他知道父皇使了什么样下作的手段,他甚至亲口尝过这种手段带来的yin艳果实。 仰望着供台上全无坐相的消瘦男人,一身孝服衬得他血色尽丧,苍白阴枭得像只孤魂野鬼,可谁能想到这副白麻下有着怎样凄艳的光景,那上面每一寸皮rou甬道上都镌刻着父皇精心调教时留下的痕迹。 禁果只需尝过一次便会惦念无数次,此后哪怕隔着衣服,萧持恒都难再自禁。 “持恒不想与叔叔争,也争不过叔叔。”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,萧持恒为皇室子弟,更是深喑其意。 “我只是以为……叔叔不再需要持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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