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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而骑在我身上的人愤然将拳头打在我的背脊。我下意识用手掌护着後脑,然而接下来数人用脚向我的腹部,我的双手到头来什麽也保护不了。    饱受疼痛的身T使我忍不住呐喊,不过这里之所以成为不良处决他人的地方,其原因不外乎是没有人经过,所以没有人会听到我的呼叫,也不会有人拯救我这个弱小的存在。    现实世界就是这麽残酷,而施nVe者听到受害者的悲呜就只会更加高兴,花多几分力去殴打我这个无法反击的沙包。    直到橘sE的夕霞漂染了天空,他们才停下狂乱的蹴踢,结束了暴力的发泄,喘着气的丢下一句话:    「你可别跟原田一起盘算什麽。你要记住我们可以随时摧毁她。」    然後他们就转身离开,随得蜷曲着身T的我,独自留在树荫底下,强忍着泪水。    周二。    我没有去上学。    留在家中,看着那个熟悉的天花板,满身疼痛的躯T叫唤着我的神经,将我从恶梦之中惊醒。    我以不小心踏空、滚下楼梯这个老脱牙的理由作说词,向我母亲交代身上的瘀伤。    当然她没有笨得相信我这个儿子的谎言,她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事实,只是不去揭穿我的疮疤,留住了我实际没有什麽作为的面子。    跟人打架这回事,或是被人单方面毒打这回事,作为儿子的不想向母亲坦然承认,可能是自尊心作祟,又或者只是大条道理的不想她担心而已,总之我不想说明这件事复杂的因由。    「隆也。有人找你喔。」    在我看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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