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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(3)  (第16/17页)
欲盖弥彰地别开了视线,另外一些人自以为友好地笑着朝他举杯,应该都是和这个人一起的。    “赌什么?”祝余问。    那人愣了愣,惊喜地说,“赌什么?都可以呀,你想赌什么?”    祝余朝那抬了抬下颌,“那些人你都说了算吗?”    那人回头看了一眼,笑着说,“他们啊,都是我朋友,可以。”    那人领着祝余到了他们的台球桌,本着些搭讪者谦让的礼仪,他让祝余先开球。    祝余开球,有球进袋,两球过线。    “哇,他会打诶!”那伙人中有人说。    祝余台球很厉害,他继母非常热爱台球,家里还有间专门的台球室,三不五时就叫他来一局,胜率大致可以五五开。    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,何况这些人打的还不是斯洛克,只是九球。    祝余很快又将一号球击入袋中,搭讪者撑着身后的球桌和他搭话,“其实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,第一眼看到你,我觉得你应该是a,但你身形偏瘦,也可能是b,可是你这么漂亮,怎么看都是o。”他笑着问祝余,“待会儿我赢了,可以告诉我你的亚性别吗?”    祝余没说话,也没抬头,继续击球,接连把2、3号球击入袋中。    那人的同伴中有人走上前,先是故作友善地和祝余攀谈了几句,没有得到回应,他又说,“你知道吗?文肇他平时很腼腆的,今天是他第一次和人搭讪,就是你。”    2    多么拙劣、油滑,前后矛盾的话术,看来他们经常玩“把o带去聚会,然后所谓的好友悄悄告诉o,‘这是他第一次带o来见我们,你真的很特别。’”的老土把戏。    祝余从始至终没有抬头,看着台球桌,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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