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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37)  (第3/8页)
就能够到,却又好像碰不到的。    他浅然一笑,错开洛溪衍的视线,单手拉住他的手腕,向教室外走去。    洛溪衍大步跟上覃清野的步伐,逆着淡淡微风中的水汽,一路被他抓着手腕带到了三层的平台。    停平台前的栏杆前,覃清野松开洛溪衍的手腕,向院落中央的梧桐一指:我初中的那所学校,楼前的这个位置上摆着一个邮筒。每次一下课,我就会死盯着那。    洛溪衍扫过中心位置的葱郁,问道:为什么?    要等你的回信啊。覃清野道。    覃清野缓缓回吸一口气,往昔的回忆一幕幕浮现。    他想起看见有邮递员来时飞奔下楼的自己,想起一次次的欣喜和失落。    那时他总以为,只要再往前走一步,总会可以的。    洛溪衍怔怔道:你只给我留过一封信,信里也没说明你的新地址,怎么可能等到我的回信?    什,什么?覃清野猛地转过头,所有不可置信倾泻而下。    自他十年前离开融城,洛溪衍家的电话就再也没能打通。他尝试托人去找洛家的新号码,可每次找到的,不是空号就是没人接。    覃清野只得一封又一封的写信,写到最后,他终于崩溃的写下再不联系的狠话。    高一开学的那天,各种委屈涌上心头,将他逼仄到新校园的林子里。    在他不争气的泪水里,他等的信没有到,他等的人还是没有来。    除了意外结识了刘远那只呆头鹅,一切还是一样糟糕不堪。    可洛溪衍却说,他从来接到过信。    当结果摆在面前,倒推的思路很快将所有细节捋顺。    有人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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