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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 在衣柜里偷看母亲和她的男宠(有轻微 ) (第5/6页)
他只觉得耳鸣让他的大脑都黑了一片。 程荣荣放荡的笑声,和何宇讨好的恳求,然后是重物倒在床上的声音,布料摩擦的声音,还有黏腻的喘息声。 都像是水蛭一样钻进了程可祎的耳朵。 他一睁眼就是两句赤裸的躯体交织融化在床上,像是一头四臂四腿的怪物,在华丽的丝绸上缓慢而贪婪地蠕动,随时要爬下来将他吞吃入腹。 他本能地屏住了呼吸,整个身体像石头一样僵在原地,背贴着墙壁,一动不动。 他想起了十岁那年父母的争吵,声音大得能把墙凿透。他听到父亲嘶哑的质问声,还有母亲高昂的指责声,还有来自姥爷的电话铃声,比刀都尖锐。父亲一听到那个铃声,就条件反射地压下声音,语气里满是卑躬屈膝,眼皮越来越无力地垂了下去。而他的母亲,站在一旁,像是赢得了什么比赛一样,骄傲的发光。 那时候的父亲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怪物吗? 他一直觉得父亲的沉默是对权力的怯懦,是对金钱的痴迷。 但他现在觉得,父亲的沉默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宽容。他不想让自己儿子听到这些,看到这些,知道这些。因此他选择了放过程荣荣。 那样的场面,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对孩子说出口的。他甚至觉得,比起他此刻缩在衣帽间的模样,父亲那些年里选择沉默的姿态也许更加坚强。 可理解是一回事,身体的震颤是另一回事。 他感到胃里翻腾,想吐,却吐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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