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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压抑到极点,我身体不自觉的发冷,喉咙滚动,怯弱的叫了一声:    “雄主?”    他眯了眯双眼,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,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,就像温和的抚摸心爱的珍宝。    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,我才刚怀上虫崽三个月……    雄主的安抚,却过于反常,出于母性对幼崽的担忧,我试图去讨好雄主手下留情,我扬了扬嘴角。    很可惜,太久的面无表情,我都麻木了,没笑出来。    常年折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微笑的能力,笑都笑不出来,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。    我试图用祈求的声音和雄主商量,喉咙哽咽,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:    “雄,雄主,虫崽才三个月。”    “没事宝贝,正好给虫崽补充营养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我在做梦?脸上有些凉凉的,我又流眼泪了,我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肚子,里面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……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,我的肚子在疼,钻心的疼,疼得我直打滚,翻来覆去,怎么睡都不安宁。    我冒着一身冷汗,在床上挣扎狰狞得吓人,那种痛比当初流掉虫崽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,痛得我直打滚。    肚子还没疼完,我的头皮开始发麻,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没结束,我的脑袋传来阵阵疼痛……    我将自己缩成一团,紧紧的抱着自己,试图来减轻自己的疼痛,软弱无助,眼泪不断的掉,打湿了白色的床单。    房间里没开灯,我只能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,不断的压缩自我的体积,来博取安全感。    我深感无力,身体还在疼痛,巨大的压力和焦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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