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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十章  (第4/4页)
深重的口子,没人觉得阮承青能活下来,可最后,连个疤都没留下。    很难料想能留下这样的痕迹,是用了怎么样的力道。    朱瞻佑道:“我也要试试。”    阮承青身子霎时僵硬,他终于用力挣扎了下,道:“别胡闹了!”    朱瞻佑置若不闻,房间里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气,像是树枝茎叶折断后汁水的味道,清冽中稍透着一丝辛辣。    阮承青想要说话,不小心吸进去一口,脑袋如同被重重擂过一拳,霎时一阵眩晕,一股燥热在血液中翻滚,他张开嘴,言语破碎成剧烈喘息,腿间一阵发痒发麻。    停用抑情丹后,他第一次感受到朱瞻佑如此浓烈的信香。    身体剧烈反应,如同过去一般,提醒阮承青这个人就是同旁人并不一样,务必保持适当距离。    他用力推他,手掌落在朱瞻佑身上,却软绵绵的。    后颈的软苞被仔细舔着,阮承青惨白的面皮上被迫染上血色,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    “呃……”    随即,后颈一阵刺痛,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气逼进身体,体内沉积的信香在激烈翻涌,逼得他如同只被迫受孕的母猫,不停低声吼叫。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身上一松,阮承青全身是汗,心脏剧烈咚跳。    朱瞻佑抱他起来,捏了把阮承青面无表情的脸,道:“怎么了?你这么怕做什么?”    阮承青喉结剧烈滚动,心道,完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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