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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兔子精月隐  (第4/19页)
若他离手,我会腻歪地蹭到他身旁,轻咬他的衣摆发泄,探出小舌轻轻舔弄他的手掌,乞求他再撸一会儿。    我终于理解,为何昔日的同族乐意待在人间做只被豢养的家兔,定是那家主人的撸兔手法一绝。    只是,没人告诉我,兔子竟然能孕中孕?    若不是右腹常隐隐发烫,不时散发出微弱的魔气,我怕不是依旧被蒙在鼓里。    一个又一个,为何逮着我一只兔子祸害,死断袖。    半刻钟后,被赤渊从浴桶捞起来后,他把我打横抱到了竹床上。    我困得眼皮直打架,趴好之后,不管不顾去会了周公。    夜半时分,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    我睡觉不老实,一个翻身便四脚朝天霸占起整张床榻,圆润的孕肚一起一伏。    赤渊第三次被我踹下床的时候,揉着腰从地上站起来,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,“信不信本座把你扔出去喂狼?!”    此刻的我已入梦乡,回应他的只有细微的鼾声。    无处发泄的他撤了灵力,我顿时显出原形。    他捏着兔子后颈拎到眼前,却发现雪团子肚皮一鼓一鼓的,“这都能睡着”,赤渊嘴角的笑压抑不住,抿唇憋笑。    赤渊鬼使神差戳了戳鼓胀大肚处的灰白绒毛,突然被蹬了一脚正中心口。    他脸色顿时一黑,抬手拍了下我的屁股,小声地破口大骂,“死兔子!”。    我迷迷瞪瞪睁眼,见他怒目而视,不明所以,只哼哼唧唧要往他怀里钻。    清晨醒来,我被腹中绞痛逼出原形。    赤渊正在炉子上煨着安胎药,听见动静,赶过来便见我疼得在竹床上打滚,急忙把雪团兔子拽到腿上揉肚子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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