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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六、沈观低声说:被打疼了,以后都不敢了。  (第5/6页)
呜地哭着:“看在先帝爷的份儿上,求陛下给奴婢做主!”    徐梅询没说话,身后的袁常这会儿笑着开口:    “王公公,这是什么话?咱们大公子是正儿八经的主子,你那干儿子得罪了主子不说请罪,倒让陛下给他做主,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    王寿猛地抬头,看见袁常不阴不阳地笑着,心里一缩,还是咬着牙说:    “先帝爷的时候,汝蘅公主还年幼,无故杀了一个小太监,可先帝爷还不是训斥了公主,又厚葬了那太监,袁常公公资历浅,兴许没听说过这事儿……”    “哼……”袁常平日里最和善不过,如今冷下脸倒让人不寒而栗:“王公公倒一直念着先帝呢……”    徐梅询从开头起便一句话都没说,此时靠在椅背上轻敲了敲桌案,自有袁常替他开口:    “既然王寿公公这么念着先帝,那便跟随去吧。”    王寿年轻时先帝极为看重宦官,让司礼监的权力一度大过锦衣卫,远不是如今的袁常能比的。    可如今他老了,脑子也糊涂,看不清形势当这是在南都,颐养天年还不甘心,张口闭口就是先帝,似乎这样就能追忆往日荣光。    王寿浑浊的老眼瞪大,看着殿前锦衣卫缓缓走近,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条死狗。    “不,不……我是,我是白虎年间的秉笔太监……先帝重用,你们,你们不能!”    声音渐渐远去,徐梅询并未将一个老宦官当回事,翻着手里的锦衣卫呈报,眼神在“同乡”二字上停留得久。    “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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