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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六、沈观低声说:被打疼了,以后都不敢了。  (第6/6页)
观呢。”他问。    “回陛下,大公子跪在长明宫外等候发落。”    徐梅询合上呈报:“让他去暖阁待着,请阁老回来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徐梅询一旦议事便轻易不停,袁常侍奉多年,熟悉帝王心,对待沈官愈发亲切。怕人等得无聊,不光上了茶水点心,还拿了几本书放在桌案上。    沈观在暖阁“等候发落”,这一等从下午等到了天黑,茶水添了几次,又不能出去,只能铺了几张宣纸开始写字。    长明宫的笔墨上好,宣纸平整洁白,显得上面的字愈发幼稚可笑。    烛光不算亮堂,沈观弯腰写了一会儿有些站不住,刚要坐,便听暖阁门口的侍女叫了声陛下。    门推开,徐梅询走了进来,看到他在写字自然地站过去看,顺手撑在桌案边,声音有些不自觉的疲惫:    “这是你写的字?”    沈观躲闪不及,没来得及行礼,有些僵硬地站在他身边,从他身上闻到了股呛人的烟味,“嗯”了声。    “字丑,陛下……”    “握笔。”    沈观抿了抿唇,还是听话地拿起了笔,却没想到徐梅询包住了他的手,带着他在纸上重新落下“永和”二字。    徐梅寻惯写行书,落笔规整暗藏锋芒,很敢用墨,这么一比对,沈观的几行字便显得有些……    “砚临的字都比你强些。”    徐砚临,已逝容妃与皇帝的独子,今年六岁。    沈观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,脸颊guntang,直红到了耳尖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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